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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全勤奖的一点回忆

2015-09-29 eNet&Ciweek/村树

最近的一次月全勤发生在一年前,即2014年8月,随后的 9月底我被疾病压身,从此再与全勤无缘。

入职硅谷动力的第一年,月度全勤奖、月度最佳员工是例行实施的两项员工激励。随着去年公司办公地址搬迁,全勤的难度陡增,要么至少提前20分钟在电梯前排队,要么顶着大汗爬15楼,否则谁都无法保证准时打卡。根据网上的信息,怡和阳光大厦于2004年开盘,不算很老的楼,但在设计上没有考虑到现在高密度的入驻人群。

在媒体工作,考勤就像人的阑尾——有,然并卵。(注:有研究称阑尾并非退化无用,这里不作细究。)互联网时代的新媒体获取内容时并不完全依赖现场采访,而是更多地通过社会化的方式完成,因此坐班才是常态。最近,人们又开始尝试用机器人写作,或许有朝一日采编人员真要消失,媒体组织也将不复存在。但是回到当下,人们还需要老老实实坐班。

考勤机的职责是通知大家上下班的时间,当你满怀敬意地用一根手指去戳它,戳中了它会郑重其事地回一声“谢谢”,戳不中它会不停地说“对不起,请重按手指”,直到你戳中为止。相信大多数人对这个场景习以为常,伸伸手指一晃而过,但硅谷动力追求“科技、创新、未来”的精神深入骨髓,所以我会思考人机交互系统从何而来,到哪里去,终点会是什么样子。这个场景借老罗的话说——我站在科技与哲学的十字路口,看到人类的墓碑密密麻麻地立在那里,几亿人的灵魂元挤进同一幅金属躯体,太阳露头,一部分灵魂元试图抬起金属手臂……但他们最好把记忆封存,因为周围再无一扇可戳的门。

……

事实上,因公外出与坐班相同,没有考勤机的见证也可能获得全勤。当然,出满勤(包括因公外出)不等于全勤,还必须不迟到。对帝都的多数人而言,不迟到的代价非常大,比如,有很多同事出门的时间早过我起床的时间。我每天在家吃完早餐,再花40分钟到公司楼下。一直以来,我希望付出更高的居住成本来换取时间,但即便如此,在我生病之前工作过的二十二个月当中,只有五个月获得全勤。

如此看来,全勤奖的含金量不算低,而现在还能获得全勤的同事也凤毛麟角。

至此,与全勤奖有关无关的背景都已交代完毕。全勤奖是一个物质奖励奖,奖品包罗万有,电子数码、日化、生活用品都有可能,而且你并不清楚每一次到底是什么。全勤奖留一个“彩蛋”给我们,也算一种轻松的公司文化。记忆中,我得过台灯、洗发水、沐浴露和伞,其中最有用的是台灯,最“有心”的是蕾丝便携小花伞,当时的心情也记录在微博(见下图)。

“蕾丝”来自2013年5月,这个月唯一的记忆是,曾与我同一天报到的副总裁离职。在电梯门口,我们相互道别:“保持联系。”这句话最后成为一个大大的谎言。IT垂直媒体的人员流动是常态,我想这对人、对企业都是一种洗礼吧。

2013年8月至10月,我连续三个月获得全勤奖,真是拿奖拿到手软。行政的同事也过来讲:“实在不知道还能给你们买什么。”其实公司买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想要的也不能买呀!至于坚持三个月不迟到,其实也不难——当时我租的房子没空调,每天6点被热醒,只能洗个澡痛痛快快去上班。

全勤奖这些小玩意儿拿多了,只能堆在角落里吃灰,但它的意义却不一般。我一直认为义大于意,谈理想,聊信仰,比逢年过节发张卡片更有意义。因为无论你置身何地,改造精神远比改善生活要难。一个人可以通过不断地跳槽获得十二分收入,却很难获得一分体面。很多人进藏洗心,又回归尘世,再进藏,再惹尘……就是这个道理。去年前半年,硅谷动力迎来作家吕峥(《明朝一哥王阳明》的著作者)任首席文化官,我开始接触心学。然而,他只是从我们身边匆匆而过,直至今天,我对心学还只是一知半解。

IT博客中, “格物资讯”是特色鲜明的一个。初入行时,我并不理解什么是“格物”,而最近两年,在硅谷动力高邦仁先生的耳提面命下,对这个词的印象逐渐加深。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为人所认同,按照他的理论,劳动(工作)是为了第二层次(安全需求), 而格物毫无疑问是为了更高的需求。我将改造精神置于改善生活之前,并非我要在主观上抛弃劳动,或者敷衍劳动不追求收获——像武则天时期的人们一样都去念经,不耕不织——不是这样,追求高层次需求的前提是低层次需求得到满足,否则就是耍流氓。

如今,我的身体已无大碍,但全勤奖却不可能再来。或者,来与不来,它是它,我是我。因为,《互联网周刊》和硅谷动力联合运营之后,一些变化正在发生,如凤凰涅槃,浴火重生。硅谷动力主站标题《回到起点,承兑初心》业已告示。

在历尽一年的格物后,有关考勤打卡的事情又被重视起来,这是否意味着全勤奖要强势回归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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