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鸡汤"读得多了，也能分辨出哪些是死老鼠熬的。有曰"不欢迎只提问题不给答案的员工"，这就是老鼠汤，分明是"You can you up, no can no BB"的翻版。《从优秀到卓越》提出创造让事实说话的大气候，第一个基本点便是"多提出些问题，少要求些答案"。

"欲望"能激发人的主观能动性，无欲无求并非美德，知足常乐也非智慧。《从优秀到卓越》之所以"让事实说话"，是因为"所有实现跨越的公司都是通过面对残酷的现实为起点，从而走向成功之路的"。

何为残酷的现实？躺在昨天的功劳簿上连明天都活不到，算不算残酷？僧多粥少的年代，吃着碗里的同时还要想着锅里的，否则迟早等来饥饿。这个现象叫作"市场经济"，只有理解它，我们才能照搬斯托克代尔悖论：坚持你一定会成功的信念，不论有多大困难；同时，要面对现实中最残忍的事实，无论它们是什么。这是第一步。

"训练有素的文化和企业家精神是公司成功的法宝。"何为训练有素？独立思考！比如，"鸡汤"是否适口，要区分场景（并非因人的学识、经历、涵养、信仰不同，而是客观环境、事实不同）。民间俗语有"少数服从多数"，也有"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"，泾渭分明却未必针锋相对，因为场景不同。电影《烈日灼心》的主人公涉嫌重大命案，却疲于奔命养育被害人的女儿，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呢？

《从优秀到卓越》表面上是研究企业家的成功之道，实则也在告诉企业员工如何给成功的方式投票。"面对残酷的现实"，大家去提问、对话、分析，而不是回避、盲从、谄媚。理论不难，实践不易。现如今研究华为、学习华为的人多如牛毛，"但华为不可复制，因为'当下性'不可复制"。这是学习者普遍面临的残酷现实，理论再高深也能拿下，但研究一套适合自己的方法，太难了。

搞清楚这些问题，我们再前进。